最开始只是想学着妈妈的样子打一件毛衣。
被他拆了,拆得干干净净。
陆承德实在没想明白这两根长长的,泛着冷气,不经意间就变成戳破皮肉武器的棒针是怎么在别人手里化成灵活的银蛇。
像在翻花绳。他这样想。
而终于在经历漏针、拆了又拆、织出的成品可以坐时光机送给十岁的陆初梨穿、毛线缠成一堆怕被发现又连忙收起的一系列事件,他看着手指上以防被扎到的医用绷带,还是选择先织个小的,比如——手套之类的。
现在那个半成品正躺在不起眼的角落,陆承德以为她没发现。
陆初梨没想饶过他,将手伸进爸爸脖子里,没大没小地挠人,最终被忍无可忍的陆承德一拍脑袋扔进卧室,在温暖的房间里把女孩子欺负得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她。
“爸,你真无聊。”陆初梨抹开笑出来的眼泪,身上衣服凌乱,是因为被陆承德撩开把手伸进去挠她痒痒肉,她躲来躲去蹭出来的。
“是谁先开始的?”他笑,用手去替她理好散乱的头发,陆初梨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掌侧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掌根。
“”
两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陆承德垂下眼,手从她耳边落下,滑向女孩子下颌处,细细摩挲着。
“做吗?”他问。
陆初梨盯着他的眼睛:“做”
男人的身体压过来,她仍没挪开视线,一点点挪着腿倒在枕头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他怎么也理不顺的毛线团。
陆初梨喜欢性交,准确地说,是喜欢陆承德压在她身上,皮肤和皮肤接触,心脏的距离也因此变近,她会因为下体紧密贴合的性器而感到开心,好像他怎么也不会离开她一样。
在做爱时,她不是故意一直去叫他爸爸的,不是在提醒他们乱伦的身份,也不是调情,她只是想确认他的存在,用身体,用语言。
外面雪还在下吗?她不知道,陆初梨只知道爸爸的阴茎埋在她的小穴,抽插的速度时慢时快,温柔的时候能磨得她不满地哼哼,凶起来又能把她操得眼泪涟涟,她常常只能抱着陆承德的肩膀无措地叫床。
肉棒一次次撞进女孩子湿软的粉穴,只觉得被她吮吸得头皮发麻,他按压着顶端的射意托着陆初梨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期间他们没有分开,于是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宫口被爸爸插得更深。
“爸爸”
&ot;别叫这个称呼。&ot;他深呼出口气,握着女儿的腰开始挺动,从最开始慢慢磨弄变成大开大合地操,她叫得更欢了,小手揽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拿牙咬在他肩膀上,含糊道:
“为什么,啊啊,哈,为什么不能叫?嗯,爸爸,爸爸”
明明就是爸爸,为什么不能叫呢。
是啊,为什么呢。
陆承德没有回应,他不觉得肩膀被咬下的地方痛,要说的话,是头比较痛。
又想起昨晚的梦,他很清楚,说是梦,倒不如说是他的潜意识。
他总在想这份爱能坚持多久,甚至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场意淫出来的幻想,所谓女孩子的逼迫和那些心思,都是他在用谎言削断烂掉的果皮。
主动的是她还是你?现在她的眼泪是开心还是恨你?恨你强占了她,而你沉在幻想里,还以为她爱你。
为了犯罪而欺骗自己。如果你指出一个精神病人话语里的逻辑冲突,他也许会扯开话题,会怒不可遏,也会编造出更多谎言完善他的世界观。
也或者,他会无视,全然当做没有听见,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过得不亦乐乎。
陆承德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视而不见的精神病患者,他好像才明白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到底有多骇人。
不要她离开,不许她离开,想要拔掉自己孩子的獠牙,期待她计划落空,期待她引火上身一切的一切,仅仅是为了最低等的欲望。
“爸?”
如梦初醒般,陆承德睁开眼。
他缓缓退开一点腰,温热粘稠的白色液体便从交合处溢出,他射了很多,阴茎在女孩子逼肉里一跳一跳,颇有一副意犹未尽的饥饿感。
雪好安静,也好干净,都是白色,为什么他觉得被称为精液的东西,就是这么恶心呢。
他转头看去,被拉紧的窗帘密不透风,但陆承德好像看见雪已经停了。
白色的雪片里,站着一个自己,他睁着一双红血丝的眼看向这边,在天上,在地底,在床下,一直盯着他的所作所为,从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