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放松肌肉。」
温妍气音破碎:「你……不觉得自己噁心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她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是队长。」
「我要确保小队正常行动。」「你要习惯……这是你的任务。」
全程男人没有其他动作,下身机械式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入,每一下都像是击打她的羞耻与尊严。
当男人重重埋入最后一下,女人全身被震得颤动,几近昏厥,白浊的液体从温妍的体内缓缓流出。
江迟结束时,没有亲吻、没有安抚,只有一句:「任务结束。你可以休息了。」
营地进入连续低压天气。空气中湿度过高,夜晚的灯光都比往日阴沉。
这一个月温妍几乎已经不再出现在小队行动区域。
她住的帐篷,在东区最深处,隔音最佳、光线最弱。
她每天只会在早晨时段走出来取一份固定配给,然后又立刻躲回去,
拒绝交谈、不回应任何人的问候。
祁烈试过敲门、说笑,没得到半句回应。祁寒留下一壶壶冰镇好的甜汤,也从来没被动过。
陈锋曾想对温妍说什么,但最后只说了句「我不后悔」,之后便远远地守在她的帐篷外。
江迟则从未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再挣扎了。
在末世里,挣扎无法换来尊重,挣扎只是让猎人们更兴奋。
于是她学会了静下来,睁着眼接受每一场任务。
像是任由自己被剥皮、被拆解,又被重新拼贴好,成为一具功能良好的「战术装备」。
每一次战斗之后,小队成员总会有人受伤,有发烧、有流血,有撕裂,
而她的身体成了最直接、最高效的药品。他们需要她,她也清楚,
这是她在这支队伍中唯一拥有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