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会大量使用“痛苦”或类似描述。但不是真的疼啊!是太爽了,或者说太想爽了但爽不到,快感太多了感官过载了才痛苦,不是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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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德缓步走至女人身前。
她的眉毛微微蹙着,呼吸粗重,但那应是源于过分严苛的捆绑,而非源于屈辱。
被迫赤身裸体,被迫被陌生男人们抱在怀中,掰开双腿露出淌水儿的小穴,女人却不过是眼睛睁大,视线摇曳了数次,几个呼吸间,她的眼神就几乎恢复平静。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大皇女直视着他的眼睛发问,语气平稳得仿佛仍坐于朝堂之上,“不打算和我进行交易吗?”
阿尔德想起手下的汇报。
被带来这座监牢的第一天,被吊离地面的大皇女要求小解。
只问了一次,见无人回应,她就不再出声,只沉静地凝视看守,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数分钟后,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淡黄液体从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下。
排泄全程,连眼皮都没抽动一下。
只在清理地上和身上的秽物时,女人的肩膀微微下塌,似是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的动作证明她对于当众放尿并不是全无动摇,但即使如此,也足以称得上是非人般的冷静。
——如同机械般精准地控制自己的肉体和感情,不把一丝精力浪费于无关紧要之处。
若非如此,也无法执掌帅印十余年,一度权势滔天,唯立于君主与储君之下。
然而再辉煌的过去,也只是过去罢了。
一步错,步步错,她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阿尔德伸出手指,沿着女人大腿内侧划动。
她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有魅力。
往日里只能看出这位前大将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结实,裸露在外的手臂是健康的小麦色。
没人敢妄想大将军衣料之内的风光,于是也没人料想得到,她身上其余部位的皮肤竟然如此白皙,以手臂为界,形成一条特别明显的肤色分割线。
因常年镇守边疆,她的皮肤没有多么光滑,但也没有多么粗糙,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触感,柔韧有弹性。机体放松时,肌肉也并不明显,只看得出优美的线条。她的身体并非无暇,四肢和腰上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疤,却平添了不少魅力——这样一具极具力量感的躯体,怎么能没有与之相称的伤疤。
越往躯干的部分,肌肤越是白润柔软,胸乳和大腿内侧白得似乎在发光。
想来也是,她的孪生妹妹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她的小妹在战场上虽也是英气十足,眉眼放松时却显得天真又娇弱。
既然流着相同的血,这位长姐自然也有着相同的躯体。只不过由于后天的磨练,一眼看去与妹妹们并不相似。
但总有磨练不到的地方。
阿尔德的手指慢慢移至女人的阴处。
“呼……”
仅仅是被抚摸大腿内侧,希芙眼前就几乎有白光闪过,她的喘息声愈加粗重,难以忍耐地扭过脸。
不能掉以轻心——尽管一直对自己这么说,阿尔德还是有些自得与松懈。
涂抹于女人身上和体内的是最精纯的媚药,即便当真拥有钢铁般的肉体和意志,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就像现在这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呼出的气息粗重、灼热,五官因无从发泄的情欲而有些许扭曲。
她至今仍未发出可被称为“呻吟”的声音,而只是喘息,偶尔唇齿间溢出“嗯”或“唔”的声响,又低又轻,转瞬即逝。
这似乎并非是她在刻意压抑,而是已经习惯了不在他人面前暴露弱点。
但从她腿间不断流下的淫水不是谎言,她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是谎言,相比起来,之前那过于冷静的态度,倒像是忍耐着做出来迷惑他们的。
阿尔德捏住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过去鲜少有人敢直视大皇女的面容,更别提是以赏玩的眼光凝视她。阿尔德今日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比起两个妹妹,她的眉眼更凌厉,也更明艳,堪称绝色。
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有些泛红,一副痛苦忍耐的表情,素日里显得太过冰冷的五官因情欲而软塌,英气中隐隐显出一丝媚意,漂亮得叫人心惊。
这个家族的女人都仿佛被神明眷顾一般,拥有至高的力量与权势,高岭之剑般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