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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么这么突然,安王还有那些反贼不是早被抓住了么。”
&esp;&esp;皇帝道:“嗯,他们是解决了,所以朕才能腾出手来解决北戎。”
&esp;&esp;北戎确实一直是大周的心腹大患,从太祖时期便一直骚扰边境,到如今还不消停,着实叫人头疼。
&esp;&esp;“从先皇在世时,朕便立志要彻底解决掉北戎,叫我朝百姓能够高枕无忧,不必再为此事成日担惊受怕,荷回,这是名垂千古的大事,你该为朕高兴。”
&esp;&esp;只是因为此事,他们的大婚终究要往后推迟了。
&esp;&esp;荷回听着他的话,不知在想什么,半晌,终于开口:“何时去?”
&esp;&esp;“就这几日的功夫。”
&esp;&esp;皇帝捧起她的脸,眸光闪动,“荷回,朕怕是要食言,不能陪你过生辰了。”
&esp;&esp;荷回咬唇,并不看他,赌气道:“谁稀罕。”
&esp;&esp;说完,又忍不住抬眼去看他,见皇帝正在灯下幽幽注视着自己,不禁心神一动。
&esp;&esp;“荷回,朕的卿卿。”皇帝呼吸浮在她鼻息之间,无声叹息。
&esp;&esp;荷回心乱如麻,还没来得及去接受两人之间突如其来的分别,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同皇帝搂抱做一团,被他压在榻上,亲得难舍难分。
&esp;&esp;听着熟悉的黏腻声在耳畔响起,荷回哑着嗓子道:“我还没彻底原谅您呢。”
&esp;&esp;皇帝唔一声,含着她下唇轻咬,“朕知道。”
&esp;&esp;“可你喜欢,朕想让你高兴。”
&esp;&esp;荷回想反驳,她哪里喜欢,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esp;&esp;或许是身体太过渴望眼前这个男人,又或许是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感到难过,荷回这回没有推开他,在他褪下她的衣衫时,只是别过脸去,倚在鸳鸯枕上不吭声。
&esp;&esp;对于她的默许,皇帝自然察觉到了,心中高兴,动作之中,自然也带了几丝缱绻,他并不急着发动,而是将那双带着茧子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划过,发出极轻但诱人的沙沙声响。
&esp;&esp;他极仔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esp;&esp;荷回胸口不住起伏,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块地图,正被君王细细丈量、占有。
&esp;&esp;两人的身影落在雪白的墙壁上,显现出难以言喻的姿态。
&esp;&esp;荷回起身要去吹灭烛火,被皇帝按住肩膀。
&esp;&esp;“别吹,你好好看看朕。”
&esp;&esp;荷回咬唇,眼角水光潋滟。
&esp;&esp;这人真是明明是他想看她,却被他倒打一耙。
&esp;&esp;皇帝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随即起身,一点点褪去身上的衣衫,等他的身体毫无遮蔽地出现在荷回眼前,荷回忍不住抿了抿唇。
&esp;&esp;饱满的胸肌,精瘦的腰身,以及一双强有力的长腿
&esp;&esp;这个男人正处在他最好的年华。
&esp;&esp;足够强大,又不失岁月磨砺带来的稳重,明明他这样正经,眼神里没有丝毫旖旎之意,却瞧得她心跳不止,口干舌燥,像是一壶酒,诱着她品尝。
&esp;&esp;明明已经有过那么多次,可这却是她头一次这般在榻上观察皇帝的身体。
&esp;&esp;一个男人的身体。
&esp;&esp;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呼吸也跟着烛光一起跳动了起来。
&esp;&esp;瞧见皇帝眼中的揶揄,荷回如梦初醒。
&esp;&esp;她好像被他色/诱了?
&esp;&esp;不能吧,堂堂皇帝,怎会使这招来对付人?
&esp;&esp;正如此作想,两条腿已然被他握在手心里,抬起分开。
&esp;&esp;她朝他望过去。
&esp;&esp;“好不好?”他问。
&esp;&esp;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问这种问题。
&esp;&esp;她将手臂挂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
&esp;&esp;或许是久未亲近,最开始,她的身体有些滞涩,他只能停下来哄她放松。
&esp;&esp;到后来顺畅之后,皇帝方才敞开了动作。
&esp;&esp;荷回睁着一双眼,在无尽的摇晃中,与眼前的男人对视,听他唤自己的名字。
&esp;&esp;她忽然问:“皇爷,您的字是什么?”
&esp;&esp;皇帝的名天下皆知,她并不陌生——煦。
&esp;&esp;李煦。
&esp;&esp;只是为了规矩,她从来没有唤过。
&esp;&esp;听她问这个,皇帝停下动作,在她心口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