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隆礼泉进去拱手道,“夏姑娘,烦劳你跟公主传信,燕州大军来袭。”
&esp;&esp;听到大军来袭,夏可不敢耽搁,立马放下锅铲进到密室。
&esp;&esp;最近情况特殊,顾苒苒把水缸留在这里,以便随时联系。
&esp;&esp;夏可拿起纸笔写下一封信,正准备放进去,想想又觉得不放心。
&esp;&esp;万一苒苒没有及时看到,岂不是延误了大事。
&esp;&esp;她索性踏入水缸,自己去传信。
&esp;&esp;一阵眩晕感过后,她直接到了凉州城。
&esp;&esp;……
&esp;&esp;话分两头。
&esp;&esp;丁鄂到达象州城下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sp;&esp;先前他曾经从这里穿城而过,城墙最矮处,骑马甚至都可以飞跃。
&esp;&esp;现如今,哪怕身在几百米之外,面前依旧如同挺立了一座巍峨高山。
&esp;&esp;他侧头看着副将问道,“此处何时修筑了如此高的城墙?”
&esp;&esp;副将哪里知道,只能如实回禀,“末将不知。”
&esp;&esp;“不过末将以为,多半是障眼法。”
&esp;&esp;也不怪他这般猜测,象州是出了名的穷苦之地,百姓中有三成都要到燕州乞讨为生。
&esp;&esp;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高一座城墙,确实有点不可置信。
&esp;&esp;丁鄂一挥手,“你带一万人马一探究竟。”
&esp;&esp;“若是破城,本将军定会禀明王爷。”
&esp;&esp;副将备受鼓舞,点了一万兵马冲了上去。
&esp;&esp;沈墨渊和顾苒苒站在城墙之上,淡然的看着下面呐喊的兵士。
&esp;&esp;城墙比云梯还高,城门重达几十吨,先让他们自己折腾一会。
&esp;&esp;等折腾到筋疲力尽,沈墨渊再带人出去收拾他们。
&esp;&esp;副将带的一万人忙活了半个时辰依旧寸步未进。
&esp;&esp;丁鄂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天亮之前必须拿下象州城。
&esp;&esp;他没耐心再等,大手一挥,“全军出击,强攻。”
&esp;&esp;进攻的号角吹响,士兵们扛着攻城器械冲锋。
&esp;&esp;顾苒苒看时机差不多了,从空间中取出几千只加特林说道,“我想看烟花了。”
&esp;&esp;这种好事怎么能忘记好姐妹。
&esp;&esp;她命人将夏可带到了城墙之上。
&esp;&esp;姐妹俩一人手持一根加特林,对着下面的燕州军发射。
&esp;&esp;火光划过夜空,直直的冲向人群。
&esp;&esp;燕州军哪里见过这般景象,顿时愣在当场。
&esp;&esp;被射中的士兵纷纷坠马,受到惊吓的马儿扬起蹄子狂奔。
&esp;&esp;丁鄂也被吓得不轻,他大声下令,“不要怕,不过是吓唬人的玩意。”
&esp;&esp;“不许退,给我冲。”
&esp;&esp;沈墨渊命人将加特林分发给守城兵士,大家一燃引线。
&esp;&esp;上千发‘炮弹’一起开火,场面蔚为壮观。
&esp;&esp;霎时间,火光冲天,哭喊声震耳欲聋,四万燕州军乱成一片。
&esp;&esp;沈墨渊和顾苒苒并未在此处逗留,通过小世界穿回了凉州城。
&esp;&esp;刚到王府,严文上前禀报,“王爷,公主,秦府有动静。”
&esp;&esp;顾苒苒瞬间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着。
&esp;&esp;严文接着说道,“有几个人出城,朝着东边去了。”
&esp;&esp;“已经派了最擅长追踪的弟兄们跟着。”
&esp;&esp;沈墨渊看着女人揪着的眉头,吩咐道,“再派几人协助,视情况相机决断。”
&esp;&esp;……
&esp;&esp;此时的秦府门口。
&esp;&esp;吴尚书不请自来。
&esp;&esp;如今他换了公爵袍服,整个人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esp;&esp;门房认识他,小跑着进去禀报。
&esp;&esp;吴尚书没有在门口等候,而是兀自跨过门槛进到府内。
&esp;&esp;下人们看到威风凛凛的人物,也不敢阻拦,只能亦步亦趋的在后头跟着。
&esp;&esp;到了正厅,秦宽刚好出现。
&esp;&esp;他扫了一眼吴尚书,知道这家伙是来耀武扬威的。
&esp;&esp;他并不搭理,甚至懒得作揖行礼。
&esp;&esp;吴尚书面子挂不住,“秦宽,见到本公为何不跪?”
&esp;&esp;秦宽走到主位坐下,“秋后的蚂蚱,就让你再蹦跶几日。”
&esp;&esp;吴尚书勃然大怒,“以下犯上,你真以为本公治不了你。”
&esp;&esp;以前大家都是三品官,没有上下之分。
&esp;&esp;现在护国公的爵位,等同超一品,岂能再被人冒犯。
&esp;&esp;秦宽懒得跟他废话,问道,“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快些说。”
&esp;&esp;吴尚书昂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本公今日是来告诉你。”
&esp;&esp;“日后赌坊交由户部掌管。”
&esp;&esp;既然皇帝让户部和商政院合署,总得有点实质性的参与。
&esp;&esp;他细细思索,觉得赌坊比妓馆要靠谱些,至少没有许多腌臜事。
&esp;&esp;“你算老几?”秦宽抄起茶案上的一杯水泼了过去,“你还真以为夏朝的救兵能让你在朝堂之上翻云弄雨?”
&esp;&esp;别人不了解沈墨渊和顾苒苒,他心里一清二楚。